摘要: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深刻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这个重大时代课题,突出了全面从严治党主题主线,提出了一系列管党治党、兴党强党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牢牢把握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使命任务,形成问题导向、主题主线、战略策略、使命任务的核心要义,集中体现为“十三个坚持”,汇聚“党论”“执政党建设论”“长期执政党建设论”“党的领导论”的理论底蕴,形成“大党建”“小党建”一体格局。这一重要思想在回答党的建设时代课题上实现了新飞跃,在党的建设主题主线上体现了新变化,在党的建设布局上作出了新调整,在党的建设基础理论上形成了新范式,对丰富发展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探索共产党长期执政规律作出原创性贡献。
2023年6月召开的全国组织工作会议首次提出并用“十三个坚持”系统阐述了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这一重要思想深刻回答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重大时代课题,突出全面从严治党主题主线,提出一系列管党治党、兴党强党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牢牢把握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的使命任务,构建“大党建”“小党建”一体格局,成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党建篇”,发挥基础性、支撑性作用。这一重要思想的正式提出,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对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规律的认识达到新高度,为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提供了根本遵循,对发展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探索共产党长期执政规律作出了原创性贡献。
一、问题导向:深刻回答“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时代课题
一部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发展史就是一部从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到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再到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的历史。马克思、恩格斯提出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的基本原理,如党的性质宗旨、党的纲领策略等属于“党论”的内容,同样适用于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列宁把马克思、恩格斯关于无产阶级政党建党学说同俄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在一系列党内外斗争中取得胜利,创建新型无产阶级政党,形成“完整的建党的学说”,包含了诸如无产阶级政党的先锋队性质、坚持民主集中制原则、党对国家实行总的领导等丰富的思想观点,既包含新型无产阶级政党建设的一系列重要思想观点,也包括一系列关于共产党执政的重要思想观点。十月革命成功后,俄国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由共产党执掌政权的社会主义国家,列宁的建党学说对全世界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产生巨大影响。
从中国共产党建设史看,在革命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同中国实际、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相结合,形成一套完整的建党学说。经过延安整风,党内克服了长期存在的“左”和右的错误,确保党的路线和纲领正确;毛泽东在党的七届二中全会上提出“两个务必”“六条规定”,为党在执政条件下可能犯的错误提前敲响警钟。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党的八大提出“执政党”的概念,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开始对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进行理论和实践探索。1962年10月25日至12月8日,中共中央组织部在北京召开组织工作会议着重讨论了执政党建设问题,刘少奇在会议期间召集组织工作座谈会,对党执政以后提出了明确要求,即:“不脱离群众、干部交流、加强监察委员会、加强民主集中制”。这些重要认识和举措,无论从当时还是长远看,都是加强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的重要内容和宝贵经验,既丰富和发展了“党论”,也初步回答了“执政党建设论”。
邓小平理论在创立过程中继承和发展毛泽东建党思想特别是思想建党传统,提出并进一步完善执政党建设理论。比如,改革开放初期,邓小平提出“执政党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党,执政党的党员应该怎样才合格,党怎样才叫善于领导”,全面系统回答了“执政党建设论”。围绕深入思考、科学回答上述“执政党三问”,中国共产党科学总结苏联、东欧等社会主义国家亡党亡国的教训,不断警示自己、完善自己、提高自己,得出党的建设始终围绕党的政治路线展开、维护党中央权威、党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要进一步解决两大历史性课题( 即不断提高领导水平和执政水平、不断增强拒腐防变的能力)、在坚持民主集中制基础上进一步发展党内民主等执政党建设的规律性认识。
进入21世纪,面对社会主义国家在全球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较量中处于守势地位以及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发展趋势,中国共产党站在新的历史方位以改革精神推进党的建设。2001年7月1日,江泽民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80周年大会上首次提出“长期执政的党”这一重大命题。党的十六大报告重申“七一讲话”中提出党面临“两个转变”新的历史方位,提出正视两大历史性课题和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战略任务。党的十七大报告提出以改革创新精神推进党的建设,以执政能力建设和先进性建设为主线,不断提高科学执政、民主执政、依法执政水平,不断提高拒腐防变、预防风险能力等,这些都是对执政党建设的成功探索和共产党执政规律的科学认识。
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共产党已经成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然而大党并非强党,党面临的国内外形势复杂严峻。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时刻保持解决大党独有难题的清醒和坚定,形成了党中央关于新时代执政党建设的系统性、原创性、前瞻性认识。2014年6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十六次集体学习时指出,中国共产党是一个“在中国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首次将“执政能力建设”修改为“长期执政能力建设”,对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进行布局、部署,系统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这个时代课题,党的第三个历史决议正式将其作为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大时代课题之一。2022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九届中纪委六次全会上系统总结了新时代十年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九个方面的规律性认识。
从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发展史看,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以建党、立党为中心任务,包括无产阶级政党建设、新型无产阶级政党建设以及世界各国共产党自身建设等不同类型,强调遵循党的性质、宗旨、纲领、路线、战略策略等,属于党的建设的“党论”;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建设主要以中国共产党等为代表,以自觉探索共产党执政规律为主要内容,以建设大党、勠力兴党为中心任务,属于党的建设中的“执政党建设论”;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建设是21世纪初中国共产党自主提出的新课题,以建设世界强党为中心任务,属于党的建设中的“长期执政党建设论”。建设一个什么样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怎样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这一时代课题的提出,是从“党论”到“执政党建设论”再到“长期执政党建设论”继承与发展的必然结果,体现了习近平总书记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深刻洞察,对这一新的时代课题的成功回答,不仅对中国而且对世界都将产生重要影响。
二、主题主线:始终坚持全面从严治党
20世纪60年代初,中国共产党提出“党要管党”的方针。党的十三大提出“从严治党”。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一定要坚持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方针”。2014年12月14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江苏考察期间首次提出“全面从严治党”这一战略方针,并把“全面从严治党”纳入“四个全面”的治党治国战略布局。2016年1月,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纪委六次全会上首次对全面从严治党的科学内涵进行阐释:全面从严治党核心是加强党的领导,基础在全面,关键在严,要害在治。
所谓“核心是加强党的领导”,至少有两层含义:一是全面从严治党的目的是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党的建设在任何时候都要围绕党的政治路线来展开。二是全面从严治党的保障是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和各级党组织的全面领导。全面从严治党是一场自我革命,党的自我革命不可能是“自动革命”,也绝不能变成“自我要命”,必须坚持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和各级党组织的全面领导。
“基础在全面”,但全面中亦有重点,即“关键少数”,如高级干部、“一把手”和领导班子成员等;“关键在严”,严是一种态度,但严中有爱,严管和厚爱结合、激励和约束并重,特别注重充分发挥党的纪律的功能和作用(即教育约束、激励保障);“要害在治”,就是要狠抓落实,不断强化全面从严治党主体责任和监督责任,形成“人人有责”的全面从严治党局面。
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成为新时代党的建设的鲜明主题。在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下扎实有序推进,党的全面领导得到有效实现,治党治国的一切工作继续取得新进展,产生新成效。但中国共产党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大有大的优势,大也有大的难题,“马克思主义政党”“世界上最大的马克思主义执政党”“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三个定位注定形成大党独有难题。与此同时,马克思主义政党具有与生俱来的难题,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以及在新的土壤和条件下产生新的难题。习近平总书记将大党独有难题总结为“六个如何始终”,解决这些难题,必须要把全面从严治党作为长期战略、永恒课题。
党的十九大报告提出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以系统思维展示了全面从严治党的目的、原则、主线、布局、目标、任务等,党的二十大报告又提出“健全全面从严治党体系”的要求,指明了健全全面从严治党体系必须纳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中予以思考,必须运用系统思维予以设计,必须坚持辩证法予以统筹。2024年6月27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第十五次集体学习中进一步部署了全面从严治党体系的五个方面( 即组织体系、教育体系、监管体系、制度体系、责任体系),明确了全面从严治党体系是一个要素齐全、功能完备、科学规范、运行高效的动态系统。
党的十八大以来,全面从严治党取得了历史性、开创性成就,产生了全方位、深层次影响。比如,党的政治建设纲举目张,党内政治生态焕然一新;思想建党固本培元,理论强党凝心聚魂;驰而不息纠治“四风”,“八项规定”改变中国、振奋民心;全面加强党的纪律建设,纪律成为带电的高压线;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反腐败斗争取得压倒性胜利并全面巩固;坚持依规治党和制度治党相结合,充分彰显制度治本作用;等等。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全面从严治党永远在路上”,要“一以贯之、坚定不移全面从严治党”。
回顾中国共产党管党治党的历程,20世纪60年代提出的“党要管党”是指管干部、管党员,聚焦党的性质、宗旨、纲领等要求,从党的思想建设、组织建设、作风建设发力,主要对应党的建设的“党论”;立足回答“执政党三问”,党的十三大提出“从严治党”,党的十六大把“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写入党章,聚焦党的思想建设、政治建设、组织建设、制度建设等领域,加大了从严的力度、创新了体制机制、增加了党的执政能力和先进性建设这条主线,主要对应“执政党建设论”;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全面从严治党战略方针,其目的是实现党的全面领导,目标是破解大党独有难题、实现大党向强党的飞跃,主要对应“长期执政党建设论”。从“党要管党”到“党要管党、从严治党”再到“全面从严治党”,百年大党管党治党主题主线发生新变化。
三、战略策略:提出管党治党、兴党强党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
2016年2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审议“两学一做”方案时明确指出,要“真正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一个政党”,提出建设长期执政的马克思主义政党新目标。从党的建设历史经验看,建设一个大党不易,建设一个强党更难。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既是对破解大党难题提出的战略方针,也是对实现大党向强党飞跃进行的战略思考,集中体现为一系列管党治党、兴党强党的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形成“十三个坚持”的内容体系。
“十三个坚持”是一个整体。其中,“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体现了这一重要思想的根本原则,贯通了党的领导和党的建设的关系。“第一个坚持”和“第十三个坚持”首尾呼应、形成闭环;“坚持以党的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体现了这一重要思想的根本使命,贯通了党的建设和党的事业的关系;“坚持以党的政治建设统领党的建设各项工作”体现了这一重要思想的根本布局,贯通了党的政治建设和党的其他各项建设的关系;“坚持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体现了这一重要思想的根本价值,贯通了党和人民群众的关系。以上“四个坚持”体现了这一重要思想的宏观层面,是管总的;其余“九个坚持”则主要体现为这一重要思想的重点任务。从内容上看,每一个“坚持”都自成体系,成为新时代党的建设的战略策略,并从不同角度回答“长期执政党建设论”。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蕴含着一系列新时代管党治党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具有许多原创性贡献。比如:创造性提出党的领导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最本质的特征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最大优势,提出坚持和加强党的全面领导,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政党领导权理论;创造性提出党要以伟大自我革命引领伟大社会革命,必须一以贯之推进全面从严治党,给出了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创造性提出一体推进不敢腐、不能腐、不想腐同时发力、同向发力、综合发力,找到了治理腐败标本兼治、系统施治的举措和路径;等等。这些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极大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标志着我们党对党的建设理论和实践的认识达到新高度。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分析问题、解决问题,形成六个显著特征:这一重要思想是来自人民、为了人民、造福人民的理论,人民的创造性实践是这一重要思想的不竭源泉;这一重要思想立足深刻认识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在新时代全面从严治党的伟大实践中坚定历史自信、文化自信、政党自信,独立自主探索党的建设创新成果;这一重要思想始终坚持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不动摇,不断推进党的建设理论创新、实践创新、制度创新;这一重要思想正视“四大考验”“四种危险”长期存在,及时发现和解决自身存在的问题,以赢得人民衷心拥护、巩固长期执政地位为不懈奋斗目标;这一重要思想以全面从严治党为主题主线,贯彻落实新时代党的建设总要求,确保管党治党和兴党强党一体实现、治党和治国有机统一、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互相促进;这一重要思想在世界马克思主义政党命运比较中深化对长期执政党建设的规律性认识,汲取人类政治文明有益成果,既提供破解大党难题的中国智慧、中国方案,也具有世界影响和意义。
四、使命任务:以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
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到毛泽东、邓小平等,都曾从党的性质角度阐述了自我革命的鲜明品格。2015年5月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二次会议上首次提出“自我革命”一词,并要求“以自我革命的精神推进改革”。此后,习近平总书记还把自我革命与全面从严治党、党性锻炼、全面从严治军等概念统一起来,在所有这些概念中,自我革命与全面从严治党的关系最为紧密,自我革命是党与生俱来的鲜明品格,全面从严治党是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鲜明主题。
何谓自我革命?通俗地讲,党的自我革命内涵大致可以理解为“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发现问题、纠正偏差”,外延是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目标是永葆党的先进性、纯洁性,确保不变质、不变色、不变味,主体是各级党组织和全体党员、干部,对象是损害党的先进性和纯洁性的因素、侵蚀党的健康肌体的病毒,途径是健全全面从严治党体系,态度是守正创新、正视问题、刀刃向内,保障是党中央集中统一领导和各级党组织的全面领导。何谓“社会革命”?马克思主义认为,社会革命就是以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矛盾运动为基础,不仅仅是一种破除旧的政治上层建筑的社会运动,更是一种新的社会建设运动。
以中华五千年革命话语演变观察,形成了从汤武革命、国民革命到社会革命的演变过程,这既是革命话语的演变,也是自主知识体系的演变,还是社会制度的演变。如果说,“汤武革命”本身就是历史周期率的真实写照,“国民革命”是为少数人、由少数人参与的革命,注定跳不出历史周期率;那么,社会革命则是为“绝大多数人”、由“绝大多数人”参与的革命,必然跳出历史周期率。推进社会革命的中国共产党首先要通过政治革命打碎旧的国家机器并建立新型国家——人民共和国,成立人民政府,人民不会推翻自己的政府,注定找到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一个答案;推进社会革命的中国共产党必先自我革命,使党永葆先进性和纯洁性,永远代表人民意愿和要求最大公约数,人民不会推翻自己的政党,注定找到跳出历史周期率的第二个答案。两个答案有机结合,相互促进,最终跳出历史周期率。如此看来,中国共产党既是马克思主义执政党,也是马克思主义革命党。
改革开放以来,在探索执政党建设规律方面,党的十三大提出要走出一条“靠改革和制度建设的新路子”,党的十六大提出“以改革的精神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党的十七大提出“以改革创新精神全面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自我革命”的概念,推动“自我革命”一词从“勇气”“精神”向马克思主义政党“鲜明品格”转变、向中国共产党“显著标志”转变,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建党学说,成为新时代党的建设的基础理论。从基础理论看,对比党的建设过去主要从立足“党论”“执政党建设论”等以党的自身建设为主轴构建基础理论,“以自我革命引领社会革命”则把“党论”“执政党建设论”“长期执政党建设论”“党的领导论”融为一体,跳出党的领导与党的建设关系范式,进入到党的建设与党的事业关系范式,形成“大党建”“小党建”一体格局。
结语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成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2013年12月30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宣告成立,习近平总书记担任组长。2014年1月22日,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一次会议召开,下设六个专项小组,党的建设领域有党的建设制度改革和纪律检查体制改革两个专项小组。两个专项小组都在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领导下开展工作,其中,中央纪委作为党的纪律检查体制改革专项小组牵头单位,中央组织部作为党的建设制度改革专项小组牵头单位。在两个专项小组有力推动下,党的建设领域改革成绩斐然,从两个改革实施方案起步,逐步形成两大制度体系即全面从严治党体系、党的自我革命制度规范体系,先后形成两大思想成果即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关于党的自我革命的重要思想。其中,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为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做好新时代组织工作提供了根本遵循。
理论的地位在于科学性。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形成了问题导向、主题主线、战略策略、使命任务的核心要义,汇聚“党论”“执政党建设论”“长期执政党建设论”“党的领导论”的理论底蕴,既有“小党建”的布局和部署,也有“大党建”的思维和格局,形成完整、科学、成熟的理论品格。
理论的魅力在于影响力。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始终关注世界马克思主义政党命运起伏,一以贯之借鉴经验教训,不断深化党的长期执政规律性认识。世界各国政党着眼提高政党竞争力和治国理政能力,其实都有“党的建设”任务,这一重要思想还能为世界各国执政党建设提供有益借鉴。
理论的生命在于发展性。正如党的创新理论会在实践中不断发展、不断完善一样,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党的建设的重要思想也不是封闭的,必将伴随深入推进新时代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而日臻完善。这一重要思想既接受不断发展的党建实践的检验,也指导发展中的党建实践,始终保持发展与创新并进的态势。
【作者为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党的建设教研部副主任、教授,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反腐败研究中心主任】